蛇的捕猎方式和那种“嘶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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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病得最严重的那段时间,他甚至会出现错觉,把自己和蛇混淆,幻想着雨林里潮湿而燥热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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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屋里饲养的蛇全部喂完,顾临川打开老式唱片机,里面咿咿呀呀唱着闽南那一代小曲,他坐在躺椅上,金蟒便顺势爬上来,卧在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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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的抚摸着蟒蛇的皮肤,意识逐渐模糊,整个人陷入一场沉闷而昏暗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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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他又回到老房子那间幽暗的卧室,秦娜将他养的小蛇重重摔在地上,然后掐着他的耳朵,让他跪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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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候还不懂事,秦娜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可就算他再怎么听话,秦娜也还是会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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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顾临川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只觉得是妈妈不喜欢自己,变着法想讨她欢心,可换来的依旧是无休止的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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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很久后,他才知道秦娜不是讨厌他,只是太恨顾河,恨到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能当成报复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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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顾临川不再刻意去讨好秦娜,也很少在出现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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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秦娜被医院确诊患有精神分裂,他也只是作为亲属签了入院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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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觉得他对秦娜没有什么感情,在他的记忆里秦娜几乎没有正常的时候,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时常梦见她,梦见小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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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那些经历像是一道无法磨灭的伤疤被刻在他的脑子里,只要他稍有松懈就会侵占他仅存的理智和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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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郁梦境的末端是滚烫沸水带来的强烈痛感,顾临川猛地从摇椅上坐起,盘在他膝上的蟒蛇探出头,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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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深吸一口气平复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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