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榆那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可白桑榆并不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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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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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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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餐盘里的所有东西都被吃完，他们也没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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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把碗碟收进厨房，一 一塞到洗碗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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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压抑自己的情绪，让他的太阳穴隐隐作痛，joker在他脑海里抱怨白桑榆刚才的态度，并表示得给他一点教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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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不作声，他靠在白色的大理石案台边，看着窗外才升起不久的月亮，在心里问joker，“你说他是不是很早就能分得清我们，也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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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ker显然没往那方面想过，幽幽笑道，“那你岂不是很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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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冷“哼”一声，“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他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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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想好要怎么彻底留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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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的目光不自觉落在白桑榆从出租房带来的那套刀具上，他半开玩笑般告诉joker，“你说，我要是把他杀了，他是不是就能永远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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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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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ker觉得顾临川现在实在是有些太疯了，居然都想到这方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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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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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ker试探性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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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没回答，像是在思考这样做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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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己是顾临川的副人格，但joker其实……并不是很了解顾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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