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的。”秦乐施说，“再说就算进入高度发展的文明社会，就不存在所谓的‘人牲’了吗，每个时代都会有被舍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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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候的东西不太好评价，毕竟我不是学历史的，不过随着文明和社会的进步，这些事应该会逐渐减少。”宁苏说，“现在的人口出生率都下降了，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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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离我们太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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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把准备好的食材放进盘子里，目光从秦乐施身上扫过，“你生好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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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秦乐施把一块切好的胡萝卜放进嘴里，“直接开始烤吧，时间也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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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苏选的露营的地方离市区有些远，开车要将近四个小时才能到，附近山岳相连，只有靠近河岸的度假村有些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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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附近山水秀丽，树木葱郁，草丛间还能看见开着的鸢尾，要是气温没那么高，和黔州的山野倒也没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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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把鱼刷好油，放上烧烤架，又在旁边摆上切好的土豆和处理干净的河虾，滋啦滋啦的声音顺着香味飘到夜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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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苏坐在小凳子上看白桑榆烧烤，橙红色的火光映在他的眼睛里，把他苍白的脸烤得微微泛红，他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来，连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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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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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施察觉到他神色不对，走过去，让他可以靠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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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宁苏抬头去看他，又垂下眼眸，去看正在燃烧的火焰，“只是想起我上一次像这样和人到山里玩，还是在黔州读书的时候，我们家附近的山上长着一种野桃子，很脆，酸甜口的，每年秋天，我和桑榆都会去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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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不怎么喜欢去山里，觉得那上面蚊子多，但只要我要让他陪我去，他总会答应，就像现在这样，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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