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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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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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至少让我在离开之前是笑着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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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苏转过头看向白桑榆，他明明在笑，可白桑榆看见他眼睛里的苦涩像涟漪一样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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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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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眼眸低垂，给了宁苏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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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苏靠在他的肩上，“要是我们能回到小时候，回到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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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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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宁苏的身体问题，秦乐施准备的饭菜都很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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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得很安静，每个人都各有心事，却又不愿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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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夜里的雪下得太大，他们在顾临川的别墅留宿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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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虽然是临时打扫出来的，但并不算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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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夜里从梦中惊醒一个人坐在窗边抽烟，顾临川不知道从哪找来一瓶烈酒给他倒了半杯，坐到他的对面，问他是不是在担心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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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庭院里的那棵树，他问顾临川如果有人为了帮你摆脱疾病的痛苦而杀害你，你会怨恨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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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说，“看这个痛苦我是否能承受吧，如果我没有办法承受，自愿离开，那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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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开始服药以后，顾临川的精神状态比之前要好不少，第二人格出现的频率也逐渐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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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 白桑榆甚至会感到遗憾，他并不反感joker，甚至偶尔会迷恋那种不一样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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