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坚定,"若大人不信,只需再验一下。"
他右手比划了个切开的动作:"开验喉管,便知我说的是否属实。窒息而死的人,喉管内必有损伤。"
一时间,殓房内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楚辞空站在殓房外,晚风吹过,带着一丝水汽的微凉。
钱县令最终采纳了楚辞空的判断,他轻轻拂胡须,转而挥手示意衙役退开几步。
“竟有这般曲折。”钱县令沉声道,“传令,即刻封锁现场,重新勘查每一处痕迹。”
一名衙役匆匆离去,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谁能想到竟然翻案了?
“另外,派人去安抚王氏,告知她本官一定会严查真凶,绝不姑息。”钱县令补充道。
楚辞空站在原地,镣铐依然在他手腕上晃荡。钱县令注意到了,顿时有些尴尬。
“来人,给楚秀才解开镣铐。”他咳嗽一声,摆出官威,“鉴于新发现的证据,楚秀才已洗脱嫌疑。”
一名衙役上前,打开了那沉重的镣铐。楚辞空活动着发麻的手腕,心中暗自庆幸现代医学知识在这时代能派上用场。
“楚秀才,”钱县令此刻对楚辞空的称呼都变了,语气也客气了不少,“依你之见,这凶手…会是何人?”
楚辞空沉吟片刻,脑中飞速整理着思路:"从死者颈部扼痕和指甲内的麻丝看,凶手应是成年男性。这种深褐色麻布多为劳作者所穿,而能在河边迅速行凶遁走,必定对周围环境熟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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