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蓑衣与吴老河家中所见的极为相似。据吴老河自己所说,这用漆树汁浸蓑衣的法子,是他老家的做法,而华州本地的做法皆是浸桐油。”
钱县令眼睛一亮:“你是说,此案也与吴氏一家有关?”
“应当是了。”楚辞空点头,“这也与我们之前的推测一致,吴氏一家对新法恨极,接连杀害与青苗法有关的官员。”
钱县令面色阴沉:“这些刁民,竟敢如此大胆!”他转向李县尉,“立刻发下海捕公文,画影图形缉拿凶手!”
“是。”李县尉领命,但随即提出疑问,“楚捕头,若真是吴氏所为,他们又是如何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潜入戒备森严的县衙粮仓的?”
楚辞空微微摇头:“这是最大的疑点。难道…”
“难道什么?”
“难道有内应?”楚辞空缓缓道出这个可怕的推测。
钱县令闻言大怒:“楚辞空!你是在暗示本县衙署中有人勾结凶徒?”
楚辞空沉稳地回应:“卑职不敢妄言,只是提出一种可能性。毕竟凶手能在值夜衙役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不得不令人生疑。”
李县尉出面打了圆场:“现在当务之急是查清案情,凶手是如何行凶。楚捕头,你有何计划?”
楚辞空思考片刻:“我想请几位可靠衙役连夜搜查县城内所有铁匠铺,看是否有人近期制作过特殊的铁锁钥匙或其他可能用于开启粮仓门锁的工具。同时,我想查阅冯县丞近期经手的粮务账册,特别是与青苗法相关的记录。”
钱县令有些迟疑,最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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