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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娘子,方伯过世已有七年,我们想知道,当年他离家前往延安府都作院当差之前,可有什么异样?或者,他平日里都与些什么人来往?”
田氏闻言,微微低头,似乎在回忆。
片刻后,她缓缓开口:“官人,七年前的事,太久远了,民妇记得不大真切了。”
“我家那口子,就是个老实本分的作匠,平日里除了做活,也没什么旁的爱好,交往的也都是些街坊邻居,或是同行伙计,都是些本分人。”
“去都作院当差,也是听同乡说的,那边给的工钱高,他想着能多挣些钱,家里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她的语气平静,叙述也清晰,听不出什么破绽。
孙诚在一旁认真记录着。
楚辞空静静听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堂屋的角落。
那里,靠墙放着一只半旧的竹篮。
竹篮里,随意地放着几件浆洗得发白的孩童衣物,还有一只小小的、用布头缝制的拨浪鼓。
那衣物虽然旧,但看得出针脚细密,显然是用了心的。
楚辞空的瞳孔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缩。
他记得清楚,工曹调阅的延安府都作院伤亡抚恤档案中,关于方伯的家庭情况,写明其家中只有妻子田氏一人,并无子女。
这孩童的衣物,又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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