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它的图纸,前往西夏兴庆府?”楚辞空目光如炬,"反而要在这小小的郑县城隍庙里,一躲就是整整七年?这七年间,你又在做什么?”
提到这个,方伯脸上那份刚刚因得意而伪装出的平静,终于被彻底撕裂。
“为什么?”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我本该在七年前,就带着我的妻儿,带着我的心血,前往兴庆府,去享受本该属于我的荣华富贵!”
“都怪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那个该死的……王仲!”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怒吼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的怨恨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