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摸了摸"护舒宝"表层的透气孔,又掂了掂"高洁丝"的分量,最后停在"自由点"轻薄的边缘上,随后,忍不住苦了一声,抬眼看向沈灵儿。
"看来,他对你很是上心啊。"
说着,她的目光缓缓扫过这个不大的房间。
虽不华丽,却处处透着精心打理的痕迹
窗边摆着一张打磨光滑的榆木梳妆台,虽不名贵却做工精细,台上整齐摆放着几个素雅的青瓷小罐。
墙角立着个简易的多层木架,每层都垫着干净的蓝布,上面摆着针线筐和一个插着野花的小陶瓶。
还有刚刚床上的被褥,不但塞满了丝棉,面料更是上好的细棉布,看上去就足够厚实。
这哪里像是婢女住的屋子?
分明是个被精心呵护的女儿家闺房。
即便是她最得宠的贴身丫鬟,住的也不过是间收拾干净的下人房,绝无这般用心布置的温馨。
“是啊。”
沈灵儿笑道:“公子说,女子月事期间最易受寒邪侵袭,若是不注意卫生,轻则腹痛难忍,重则落下病根,这卫生巾公子也是要我每隔三个时辰换一次呢。”
秦昭翎点了点头,月事带大多都是草木灰,布絮,吸到一定量时便沉甸甸的,不仅行走时沙沙作响,稍有不慎还会漏出血来。
想到这儿,秦昭翎又拿起一片,不由得问道:“这东西怎么清洗,就像洗月事带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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