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青心中有了定论,他回到院子,看向依旧佝偻着身子的男人。
“这位大哥,你这病,名为‘银屑病’,俗称‘干癣’或‘白疕’。并非寻常体癣,更非疫疠之症。”
“嗯。”
男子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疲惫。“这我知道,长安城里的大夫......也都这么说。”
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那弧度在布满鳞屑的红斑上显得格外刺眼。
“可他们都没法子,只说是‘顽癣难除’,‘风邪入血’。”
他抬起那红肿变形的手,无力地搓了搓指节。
“药渣子堆起来能埋人,可这身皮......还是这副鬼样子。”
旁边的妇人听着,眼泪又无声地滚落,紧紧攥着丈夫的破旧衣袖。
楚天青了然地点点头。
他能想象这对夫妇经历了多少次希望燃起又破灭的循环。
长安城的医生能认出这是“干癣”、“白疕”,说明对此病有一定认知。
但治疗手段的匮乏和局限,使得他们面对这种免疫介导的慢性炎症性皮肤病,往往束手无策,只能开出一些可能刺激皮肤甚至加重病情的药膏,或者给些安慰性的汤药,结果自然是钱花了,罪受了,病却越来越重。
“此病确属顽疾,根深蒂固,寻常药石难及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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