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是这个道理。”
楚天青笑了笑:“但你想想,就算不能根治,能让它安安稳稳睡上十年,这十年里你能穿干净衣裳,能帮着家里干活,能陪孩子跑跑跳跳,这不比现在被它折磨着强吗?而且只要咱们把后续的养护做好,复发的时候及时治,也能很快压下去,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拖成这副模样。”
听到这话,妇人突然抽了抽鼻子,声音带着哭腔却亮堂了些。
“楚大夫,只要能让他舒坦几年,哪怕之后再犯,我们也认了。总好过现在看着他痒得整夜睡不着,连筷子都快握不住。”
楚天青点了点头:“放心,先把眼下的皮损消了,后面的养护我会一步步教你们。至少先让这‘鬼样子’离你们远些。”
“太好了!老天开眼啊!当家的,听见了吗?楚大夫说能消掉你这癣!”
妇人喜极而泣,摇晃着丈夫的手臂,仿佛要把这从天而降的好消息刻进他麻木的心里。
男子眼中也是极为欣喜,这么多年了,那如影随形、蚀骨钻心的折磨终于有望暂时摆脱。
这病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牢牢锁在屈辱和孤立的囚笼里。
夏天不敢穿短衫,癣处更是火烧火燎地疼痒。
冬天厚重的衣服包裹下,瘙痒并未稍减,动作稍大,癣处就会渗出血丝。
旁人或明或暗的躲避目光,如同针扎。村里小孩无心的惊呼好可怕,像鞭子抽在他心上。
连他最疼爱的儿子,也曾被他无意脱落的皮屑吓哭,从此怯生生地不敢像从前那样扑到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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