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抬起头,那张布满红癣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自从这恼人的牛皮癣像藤蔓般爬满全身,尤其那张脸和双手变得斑驳骇人之后,他拖着这副“吓人”的皮囊,不知踏破了多少家饭馆、酒楼的后门槛。
每一次,他都抱着卑微而急切的希望,用尽力气向那些或冷漠或惊疑的掌柜、管事解释,自己得的只是癣,不是疮,不会传染给别人。
但每一次,管事只瞥了一眼他那爬满红斑的手背,就皱着眉连连摆手,像驱赶苍蝇一样。
“去去去!赶紧走!我们这做吃食的地方,你这模样谁还敢来吃饭?吓都吓跑了!走走走!”
有时是带着点虚伪的客气,但眼神里的疏离和戒备像冰一样冷。
“这不是我们不想用你,你这......唉,后厨重地,人多手杂,万一有个闪失,客人误会了,我们这小店可担待不起啊。您还是另寻高就吧。”
更有甚者,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只远远看见他那张脸,就仿佛见了鬼魅,惊叫着让伙计赶紧把他轰出去。
“哎哟我的天!这什么病啊!快快快!别让他进来!脏了地方!可别是麻风吧?快赶走!”
一次次的碰壁,像钝刀子割肉,慢慢磨蚀着赵大牛最后的尊严和希望。
他清晰地记得有个小饭馆的老板娘,在他再三恳求下,勉强同意让他试试工。
他拼了命地干,忍着皮肤在油烟热气里刺痒难耐的折磨,汗水浸湿了衣襟,也浸得红斑越发灼痛。
他炒出的菜色香味俱佳,连挑剔的大厨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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