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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却有股子烦躁的火苗在心头乱窜,他夹烟的手搭在窗棱上,手背上凸起的血管蜿蜒而上。
他不耐皱眉,对手机那头低喝,“每一个发愿人老子都记得。”
手机那头沈确在笑,半点没怵怕的意思,笑问,“这个小插曲似乎让你不痛快,既然这样,干嘛还要留人住宿?等等……”
没等行临开口,沈确就一下反应过来,肃了口吻,“她有金饼,就那么巧被你看到,如果她有问题,那势必是以身入局,这点伎俩你不会看不出来,却把她留下来……”
他倒吸一口凉气,“她不会是……”
行临没说话,薄薄烟雾,虚化了他眼尾的那一抹暗沉。
“行临,你沉默是什么意思?被我猜中了?”沈确心里没底了。
一截烟灰落地,行临这才开口,“或许只是巧合。”
“行临,我了解你。”沈确语气深沉。
两人之间有短暂的沉默,还是沈确主动道,“不管是不是巧合,这次你都不能心软,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代劳。”
“沈确。”行临的嗓音冷得似瓦上霜,“这是我的事。”
话音刚落,就见窗外黑沙扑袭,紧跟着是一串悠悠的风铃声。
那只挂在门外雀替下的青铜驼铃。
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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