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体有高度,但对于乔如意来说易如反掌,就是有一点,陶姜给她准备的鞋套没有防滑功能,不穿鞋套翻墙还会留下印记。
想了想,乔如意从黑色盒子里取出铁丝一样的物件,伸向门锁,只消数秒,就听咔哒一声,门锁开了。
这门锁是差点意思。
乔如意轻手轻脚地进了院落,直奔主屋。
没有警方的人,此事蹊跷,正常人都不会往案发现场跑,所以便宜了乔如意这条漏网之鱼。她没在客厅耽误时间,凭着记忆直接去了葛叔的房间。
墙上的凹形还在,乔如意的手灯打过去,乍一瞧还真是像极了一个人嵌在墙里。只是葛叔遇害时的姿势十分奇怪,为什么是呈下跪状?
是在跟害他的什么东西求饶?
之所以称行凶者为东西,是因为乔如意早就有所怀疑葛叔的死跟黑沙暴有关。
乔如意走上前,伸手摸了一下凹槽。她戴着纤薄的黑色手套,指尖抵上去的瞬间仍旧能明显感觉出墙壁的温度来。
凉得很。
让她一下想起那张老拓片。
乔如意将手电咬在嘴里,蹲身下来打开黑色盒子,里面罗列各式拓画用的工具。就见她先拿出一支透明玻璃瓶,对着凹槽墙体尽数喷洒,细细水雾扑在墙体上去处其杂质和污垢,却不见墙体有任何的洇湿。
清洁完毕,她又从黑盒子里拿出另一支药水,将其均匀涂抹在墙体表面,这次就见药水迅速渗透。
宣纸是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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