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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姜平时是开惯了或豪华跑车或大越野的姑娘,凭着家底不错也从不迁就谁,养成肆意的性子。可她对骑马这件事不娴熟,跟乔如意说,“早知道还有骑马这遭,我小时候改学马术多好。”
这话好死不死就被沈确听见了,于马背之上嗤笑,“呵,还有你不会的呢,我以为你挺能。”
陶姜仰头呵斥,“又欠打了是吧?”
沈确没怕她,但也没跟她再斗嘴,想了想居高临下说,“没什么难的,又不要你去策马奔腾,你上来,我带你溜两圈你找找感觉。”
陶姜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扭头对乔如意小声嘀咕,“他怕是没憋什么好屁吧?”
乔如意低笑,“都是同行人,他现在不敢做什么,再说了,你还怕他?”
这倒是,陶姜潇潇洒洒地跟着沈确试马去了。
鱼人有没什么基础,哭丧着脸,“没有矮点的马吗?或者小马也行。”
行临走过来听见,便道,“太小或太矮的马走不了古阳城的路。”
周别上前一把薅住鱼人有的衣领,啧啧了两声,“一身膘白长了?怕什么,小爷带你走两圈。”
许是鱼人有怕在乔如意面前丢脸,便硬着头皮点头了。看得乔如意这个感慨,这鱼人有也算是走过大风大浪的主儿了,手底下还有不少小弟,胆子倒是不大啊。
行临胯下的烈马叫乌骓,跟古时名马一个名。是一匹黑马,通体似上好的黑色绸缎般,油光放亮,唯有四蹄赛雪白。
跟乔如意的照夜正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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