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也见过她的温软,唯独不见她啜泣悲鸣。她脸上有点脏,他到底该嫌恶还是该可怜?
断恪越过他的面容,死鱼般仰瞪着琼月,灵府处又忽有绞痛侵袭,而闻人辞似乎也并不好受。
钝痛抽离,闻人辞扯过她的手,目光低垂,“我会替你接上手指的,你根骨不错,且随我回荥云宗修习吧。”
断恪眼珠无光,她是想进入大宗修习,却并不想回荥云宗。
她尚在荥云宗任掌门时,闻人辞还不叫闻人辞。
他叫容慈,表字无厌,是她取的名赐的字,是望他行正道、慈悲为怀。
断恪弱弱地缩手,在二人之间比划着拒绝。
理智战胜了疼痛,她不清楚她的身死让他是喜是怒,但至少在她生前,容慈是记恨她的。
“我资质不佳,入不得荥云宗的山门。”断恪小心翼翼地翻手。
闻人辞木然着脸,以灵泉洗濯断指,后将其安回原处,包扎完整。
“入不入得了我宗,现在是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