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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陈里正气喘吁吁赶过来,黑脸一板,这对母子顿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江远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梯子架好,那年轻男子抖着腿,艰难地爬了下来。
那妇人顶着围观众人的灼灼视线,磕磕巴巴把她之前跟江远说的那套说辞,又跟陈里正说了一遍,气得陈里正好悬没有直接背过气去。
他指着那妇人和她儿子,口沫横飞的大声喝骂。
“去别人家叫门,人家没应你们,你们就自己拿了梯子爬墙进去开门,你们自己听听你们干的这是人事儿吗?”
“还有脸说你们是因为担心江远家里出了事儿,合着人家不开门、不让你们进去就是家里出了事儿?就不能是人家不想搭理你们?就不能是人家家里没人?”
“咱们村一到农忙,家里不留人的人家多了去了!照你们的这说法,是不是到时候你们瞅准了这些人家敲门,人家家里没人应门,你们就可以打着担心人家的旗号,胡乱闯进大伙儿家里去了?”
“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好日子过够了,想去县衙吃板子、蹲班房了是吧?行啊,老子成全你们!”
陈里正一顿输出,把那对母子喷的头都抬不起来。其他村民因为牵涉到了自家利益,也一改之前只是单纯过来凑个热闹的心思,跟着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起了那对母子。
他们觉得陈里正说的实在是太对了,要是这次让这对母子轻松蒙混过关,以后他们肯定还会继续打着这种旗号,趁大伙儿忙于耕作,偷偷溜进大伙儿家里偷东西。
毕竟“偷”这个事儿吧,没开过头也就罢了,一旦开了头,甭管这贼他/她第一次是偷的人还是偷的物,以后他/她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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