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借着最后一点天光好一阵忙活。
谢莞娘先是继续炸鱼,等炸完鱼,她把锅里剩的热油舀进大碗,然后又把江远已经焯过水的鱼头鱼骨丢进锅里,加了水用小火慢慢熬煮。
期间她和江远一起,把她指挥江远从菜园子摘来的黄瓜、挖出来的白萝卜给洗净切成小片,放进坛子腌制起来。
咸菜腌好,谢莞娘又去和面做面疙瘩,江远则被她指挥着,把豆腐切成小块,把他已经提前洗好的小白菜揪成两段。
面疙瘩和豆腐、小白菜一起被谢莞娘丢进熬成奶白色,并且已经挑出去鱼头鱼骨的浓稠鱼汤里,谢莞娘敲着酸痛的手臂,坐在那儿心安理得吃起了江远在洗菜时顺手帮她洗好的酸甜杏子。
江远则是首先点燃了家里的其中一盏油灯,然后又拿出碗筷和木勺,准备在晚饭煮熟的第一时间就掀锅去捞。
鱼汤打底的白菜豆腐疙瘩汤没有炸鱼的香味儿浓,但在吃到嘴里之后,江远却觉得,这绝对又是一顿能够香哭村里小孩儿的晚饭。
事实上,也确实有村里小孩又双叒叕被他们家散发出的诱人香味儿给馋哭了。
和谢莞娘炸鱼时传出的浓烈香气相比,他们自家加了大量蔬菜炖煮的肉片是那么的寡淡无味,更别提还有一些小孩,家里连这种寡淡无味的肉片也没舍得炖给他们。
被家里神兽闹得一个头两个大的大人们,只能用“鱼就是闻着香,真吃起来土腥气重的很”来忽悠撒泼打滚儿的自家泼猴儿。
当然,也有人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揍的家里孩子再不敢嗷嗷叫唤。
第二天谢莞娘和江远出门的时间略晚,早起下田的附近村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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