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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夫:......
他严重怀疑,这孩子也和谢莞娘一样很傻很天真。
老爷子叹息一声,“你这丫头,方子可是医者的命根子,你怎么能随口就许诺出去?”
他那位老东家若不是一开始多年无子,后来好不容易有了个儿子,那儿子偏又是个四六不通的棒槌,他也没机会拜师学艺,成为一位正正经经的坐堂医。
可就算如此,他学到的也不是他那位老东家的全部本事。
他从七岁苦熬到五十三岁,漫长的四十六年,他为医馆做了不知多少贡献,可真正重要的一些药方,他那位老东家却还是宁愿烂在自己手里,也不肯教给对他唯命是从的徒弟。
做不到昧着良心哄骗谢莞娘的方子,陈大夫一边心痛自己与那些宝贵药方失之交臂,一边掰开揉碎跟谢莞娘讲了药方这东西的价值和重要性。
谢莞娘笑眯眯听着他拿真人真事举例,告诉她厉害的药方就是那会下金蛋的鸡,是万万不能随便传扬出去的。
一直到陈大夫长篇大论的把话说完,谢莞娘这才笑着对他微一颔首,“您说的这些我都清楚,但我还是要和您做这笔交易。”
她不会把这个年代的医者因为她养父的面子借给她翻阅的医书内容宣扬出去,她在现代学会的那些医学知识,就已经足够她和陈大夫做交易了。
陈大夫无法理解,但他实在狠不下心再一次开口拒绝。
能真心诚意劝诫谢莞娘一回,就已经是他最后的良知在燃烧了,现在他的身体里,就只剩下了他身为一位医者,对医术的强烈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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