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刀,目光迅速而准确的朝着谢莞娘望了过去。
谢莞娘一无所觉,她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她正在背诵的《黄帝内经》上面。
托她枯燥无聊的婴幼儿阶段的福,她把前世背过的所有医书都从头到尾重复了不知多少来回。
反反复复的不断背诵,让她没有在穿越之后,把原本牢牢记住的医学知识还给书本以及老师。
“好了,可以了。”谢莞娘背诵了约莫半刻钟,陈大夫抬手打断她,“《伤寒杂病论》应该也背过吧?”
谢莞娘点头,然后不等老头儿开口,她就很是自觉地又背诵起了《伤寒杂病论》。
陈大夫摸摸胡子,心里默默给了谢莞娘一个“孺子可教”的极高评价。
还是那句话,若这孩子不是生在祖辈世代行医的人家,不是有个开明长辈精心教导,那她确实称得上是天赋异禀。
就连继承了他这方面天赋的他大孙子,和这丫头比起来那也是拍马难及。
至于他那两个人手一颗榆木脑袋的蠢儿子,呵,陈大夫一巴掌拍飞浮现在他脑海里的那两张气人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