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窒息。
谁知穆景彦却先一步离开了。
直到望着背影的消失,江柠才转身离开。
只不过才刚走没多远,就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又开始干呕了起来。
她只能扶着墙壁,以便支撑住身体。
眼前出现的男人,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江柠忍住了夺眶而出的眼泪,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你都听到了?”
裴知珩扶着她的手臂,“我该说没听到,还是该说听到了?”
“无所谓了。”
事到如今。
好像一切都无所谓了。
裴知珩没有多说,“走吧,我送你回病房,看样子,你要重新扎一次针了。”
这个女人对自己,还真是一点都不怜惜。
扎针的时候没有喊一声疼,想必自己拔针的时候也是无所谓吧。
想到这里,裴知珩特意看了一眼那只扎针的手。
扎针的地方,已经肿了。
“你......”
他差点忍不住想说些责怪的话,但最终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