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又比如,西街的墙角有米粥洒落后干涸的痕迹,而那里显然并不是生活区。
……
谢闲静静地听着,等明风说完,才语调沉沉地开口:“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尽快处理。”
明风不知道自家殿下口中的尽快处理是怎么个处理法,不过,有殿下这句话,多少心安了很多。说实话,她出去这一趟,在这座城里看到太多不寻常的细节了,认真想来甚至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
与此同时。
顾青沅先前叫人安置的宅子在她抵达之前就已经收拾好了,这会儿,从谢闲那里要来的护院正在熟悉环境,其余侍者就都是顾青沅从北铭带来的了。如今,这些人也算是在西玄这里过了明路,不必担心引起什么不必要的外交纠纷。何况护院都是谢闲的人。
毕竟故陵与北铭接壤,因此这种事情还是要有一根弦的。
顾青沅在一扇屏风后负手而立,灯光在那扇水墨屏风上绘出一个高挑的剪影。
“参见殿下。”悄无声息的,屋中出现一个人,面朝着那扇屏风规规矩矩地行礼道。
顾青沅语调冷淡地应了一声,而后接着道:“怎么,朝中有异动?”
“回殿下,殿下称病已久,太长时间不曾露面,因此朝中人心浮动,赵国公近日正咄咄逼人,意图染指兵戈司。陛下的意思,是请殿下尽快回去。”隐卫沉声道。
顾青沅闻言,凉凉地轻嗤了一声,饶有兴致地开口:“不过寥寥数月,便耐不住了?”
隐卫低垂着脑袋,不敢吱声。王储殿下心思太深,不是寻常人能揣测的,就如同此次的抱病,未尝没有更深层次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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