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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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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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别害羞，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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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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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拍，把照片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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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你那样子挺可爱的，刚好看到了，就拍下来了，真的别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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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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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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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女孩子讨厌别人说体重，一时间可能有点说错话了，我只是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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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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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文字有声音，包志伟一定能听到那令人后背发凉的尖叫。可事实上，尽管夏茯已经“声嘶力竭”，他仍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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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能看到她穿着裙子的身体，给予审视，却漠视她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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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夏茯觉得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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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成了一个飘浮的鬼影，眼睁睁看着“尸体”倒在包志伟脚边，却感到无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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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挫败、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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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茯捏住手机的手指开始颤抖，眼泪一滴滴砸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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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是做不到呢？我真的这么没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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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拍上夏茯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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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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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晓薇发出关切的询问，将即将消散的幽灵固定进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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