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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冬青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冬青凑过来看了一眼,惊呼怎么头发都白了,继而自责道:“我居然没有注意到。”
叶桑榆起来洗澡,冬青留在旁边照顾着。
浴室里热气蒸腾,叶桑榆的眼睛有些疼,可能是哭得太久。
她靠着墙壁站着,四肢微微发抖,刚才背人用力持久过度造成的。
脑子里浑噩,原来清晰的目标雾化不清晰了,她长久以来想做的事,概括成一个词:报复。
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她们的关系转变颇多,她的报复不成样子。
叶桑榆擦着头发,站在镜子前,水珠滴滴答答砸下来,有的顺着额头往下淌。
她擦了一把,闷闷地舒口气,心里隐隐有种无法逃脱的预感。
那大概可以称之为:人会反复被同一类型的人所吸引,更何况,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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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桑榆吹完头发,冬青做了份夜宵给她。
她坐在茶几边上,失神地盯着虚空,机械地咀嚼。
“桑榆,你吃完先休息,快天亮我再走,”冬青顿了顿,小声恳求道:“别让向总知道我来过,就说药是你给她上的。”
她没做声,冬青拿来汤匙给向非晚喂水,起初还算安静,后面似乎做了噩梦,哭得厉害。
冬青照例打算用老办法叫醒她,从抽屉翻出个绷带似的东西往她手臂上缠,只是绷带内侧带着软刺,叶桑榆蹙眉:“你在干嘛?”
“除了疼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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