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稍作休息,恢复理智,林映棠她们一定会担心,她得尽快带着向非晚回到京州市,全身检查是必须的,好吃好喝的都买上……叶桑榆盘算着。
雷电声不见小,她贴着墙壁慢慢往洞口爬。
门帘厚重,被风吹得摇晃,雨水打湿了洞口。
叶桑榆借着闪电的光往下看,洞外居然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峭壁,吓得她连忙往后退。
至于如何上来的,叶桑榆已然不记得了。
大概率是向非晚带她上来的,她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背上来的?目的又是什么?明明都不记得她了。
叶桑榆缩在角落,胡思乱想着,渐渐又犯了困。
她实在太累,从向非晚“离世”那天起,她的神经被安装上发条,每一天都拧得很紧,像是有人在吊着她,她就指望靠这口气撑着。
如今见到向非晚,发条崩坏,人也绷不住了。
雷电稍微小了些,风声夹杂雨声,叶桑榆靠在最里头,蜷缩成一团,倒在干枯的草业上。
呼吸间,有一种淡淡的植物香,还有来自于向非晚的冷香。
她像是小狗,趴在地上,到处闻闻嗅嗅,闻到冷香最浓的位置,大概可以推断,向非晚应该是常坐在这里。
叶桑榆倒在那一小块区域,嗅着熟悉的香气,缓缓闭上眼睛。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吗?
这一刻的叶桑榆,却比睡在高楼大厦里更安心。
纵有狂风呼啸,暴雨淋漓,她在向非晚小小的山洞里遮风避雨,她此刻比以往任何一瞬间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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