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尽量长话短说。
从初见,到重逢谈恋爱,再到向非晚把自己送进监狱,怕向非晚不懂,她拿了根小棍,扒拉开枯草,用力画了个监狱,用手指了指自己,把自己也画进监狱里,而向非晚站在监狱外,表情冷漠。
之后,她出狱,她们别扭着,但也照顾着对方。
叶桑榆发现画画比说更管用,她边说边画,简笔画倒也快,高个子的代表向非晚,矮个子代表自己。
她画自己打向非晚,画向非晚抱她。
她画自己舀向非晚,画向非晚琴她。
她画伤害自己,画向非晚割伤自己,再画向非晚落泪。
向非晚没动,但歪着脑袋,认真地看,有时还用一种睿智的眼神看她,好像她是智障……
“原本我们已经走出过去,一起走向未来了,但是你的任务,”叶桑榆画窗台,画向非晚站在窗台上,又画她从窗台上跳下来,“我呢,在直升飞机上,你推我上去,我被人打了好几针药剂,迷糊过去了,我们就彻底分开了。”
之后叶桑榆画她的葬礼,画自己每天都哭。
画她们的心都碎了,画她们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再到她画了一个和尚算卦的样子,说向非晚在岛上。
她又是如何找到山洞,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带她回家。
叶桑榆一口气画完,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向非晚慢慢凑到她跟前,从树叶裙上揪下一片树叶,给她擦眼泪。
叶桑榆猛地抱住她,她身体僵硬,眉头蹙着,呼吸厚重得像是要发火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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