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主动打电话回来了。
“老教授要回来了,虽然没有采到药引,但是买到一个收藏的药材,据说药效也很强。”叶桑榆手舞足蹈,欢乐得像是小孩子。
一行人开车去接老教授,老教授脸色晒黑了,人也憔悴了很多,但看见向非晚那一刻,双眸神采飞扬。
“辛苦您了。”向非晚轻轻抱住她,老教授百感交集,泪水纵横,“你这孩子……”
回来路上,老教授听说了向非晚经历的一系列遭遇,听得她又是惊又是吓,叶桑榆庆幸道:“幸好,一切都过去了。”
跌宕起伏的岁月,再去回想当时的痛彻心扉和绝望无助,似乎很难再真切体会,唯剩下回忆,还有坦荡的心怀说一句:“轻舟已过万重山。”
老教授的苦头吃了不少,伤过腿,染过疟疾,被野兽袭击过……老教授和叶桑榆聊着,向非晚别过头望着窗外,泪水无声地流淌。
她的命,如此厚重,为了她活下去,周围的人付出太多了。
叶桑榆从兜里抽出纸巾,轻轻塞给向非晚,没去安慰,只是抬手揽过她的断臂,平和地老教授聊天。
临近中秋节时,两人都长出小发茬儿了,亏得木蓝调理的药物,生长速度比她们预想得要快。
叶桑榆有时摸着发茬儿,搓来搓去挺好玩,向非晚过来也要搓,她哼哼两声不给碰。
之前向非晚逃跑的行为,叶桑榆始终没放过她,两人也因此一直分房睡。
哪怕向非晚诚实地认识错误,叶桑榆也表示,得有个考核期。
向非晚赖在她床上:“怎么考核都行,一起睡嘛。”
“考核第一条,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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