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连钏打了个电话。
看着办公桌上的日历,离被勾画的十六号还有半个月,心里忐忑又期待。
黎颂会来吗?
那张请柬被黎颂压在了办公桌的抽屉里,找东西时偶尔能瞥到,然后心里就会变得不平静。
随着上面的日期越来越近,她也就越来越不敢打开抽屉。
肖约说得一点错都没有,她就是口是心、懦弱胆小、瞻前顾后。
有时候她也会想,现在的她,到底还有什么值得去爱的啊?
一月十五那天正好是周末,她带着花去了沈悄的墓地,这是她回国后养成的习惯,有时候坐在这里会说说话,有时候只是沉默着,消磨一个下午。
“生日快乐。”沈悄的证件上,生日写的是一月十五日。
“她的生日我不打算去,我没有做好面对她的准备,或者说以后都没有办法做好这种准备。”
……
这个季节白昼短,在天即将黑透之前,她下了山,走到停车场。
天色昏暗,她远远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靠着车站着,还以为是司机下车抽烟,但越走近却越发现不对劲。
山风凛冽,女人穿着黑色大衣,气质看起来和这寒冬一样,生人勿近。及腰长发被吹得轻轻晃动,她怀里抱着一束花,是沈悄最喜欢的水仙。
黎颂看清了那是谁,便停了脚步,无措地站在原地。
肖约怎么会来这里?她明天不是要参加宴会吗?
像是沉默的对峙,周遭安静得只剩风声,最后肖约先动了,目标明确地向着她走来,脚步一如既往地坚定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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