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出租房里,雨声和雷声挤压着小房间里的空气,让本就微妙的氛围变得更加粘稠。
肖约趴在书桌上,手臂伸长,袖子撸到肩头,露出青色的伤痕。
黎颂沾了碘伏去擦,红棕色的药水顺着白皙的手臂流了下去,压在手臂软肉和桌面上参考书的缝隙之间……
空气明明湿得能捏出水来,黎颂却觉得喉咙一阵阵发干。
或许那就是一切的开端,是所有感情变质的契机。
少年人的心动,始于最赤.裸的欲.望。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她收拾着残局,将剩下的药水和棉签一股脑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转身时她听见肖约发出了笑声,语气拉长:“我知道哦,学姐。”
她顿了顿脚步,提着垃圾下了楼。
书房里,黎颂看着手里的书页,脑子里竟然无比清晰地浮现出了那一幕。
白得仿佛透明的手臂,在红棕色药水的衬托下显得那样扎眼。
还有那句仿佛了然一切的调笑。
那一页的题只做了一半,就被撕了下来,夹在了整本习题最后面,那残存的污渍上用黑色签字笔写着——
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聂鲁达
那是藏在青春里一场无言又大胆的妄想,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句看似普通的摘抄背后隐藏着少女最见不得光的欲望。
这份心动曾经错误地归结到另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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