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脚地走下来了楼梯。
整个大厦一到二十几层都是酒店,我随便定个房间就可以将就一晚,我点开手机屏幕,决定先看看有没有邱辞发的消息,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光,顺便去厨房的岛台准备摸一颗苹果走。
我的手刚伸出去,冰箱门忽然自己开了,冰箱灯将岛台旁边的人映照出来,灯光勾勒出他线条凌厉的下颌线和深邃的眉骨,他是最像父亲的孩子,方姨有二分之一欧洲血统,这一点上在他脸上体现得也比较明显。
此刻他正坐在岛台旁边,打开冰箱门,纯粹是为了点亮一盏“灯”,让我们互相看到彼此。
真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