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吉言。”
江秋洵笑道:“那便一言为定!”
忽听一旁被遗忘的昭节好奇道:“主上,上次您都说了不让她做丫鬟,要做账房。这会儿却又来抢我的活计,主人,你和江姑娘是不是又改主意了?”
林婵叹气道:“什么丫鬟?阿洵是友人,不可口无遮拦、出言无状。”
江秋洵道:“我便是做丫鬟,也是个暖床小丫鬟,大不过你去。”
昭节撇撇嘴,道:“那是自然。”
昭节收拾了洗漱用品,银杏端了水盆,二人一起离开了。
江秋洵见房中只剩下自己和林婵,没有了旁人,心中升起隐秘的欢喜。
她去桌上拿了木梳,笑道:“昭节姑娘真是个耿直姑娘。”
林婵轻轻重复了“耿直”二字,笑道:“是啊,她本性率真,有情有义,做事正大光明,不容半点诡秘暗藏,我最喜欢的就是她的性子。”
江秋洵莫名觉得这句话里有点隐射意味,旋即又觉得是自己做贼心虚想太多。林婵又不知道她是坑蒙拐骗的邪道宗师,怎可能隐射她?
“阿婵原来喜欢这样的……那我得学着点儿,方能讨阿婵喜欢。”
林婵微微一笑,道:“江姑娘已经够讨人喜欢了。大家都喜欢你。”
江秋洵不语。心道,旁人的看法关她屁事,逢场作戏给林婵身边的人留下好印象也只不过是为了便于接近林婵罢了。
待江秋洵拉了林婵在鼓凳上坐下,便抚着她的头发,道:“新裁白苧胜红绡,玉佩珠缨金步摇。旁人戴这只青玉金蝶步摇多多少少显得俗气,唯有阿婵白衣胜仙?”
林婵看不见,不知她的神色,却能感到身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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