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紫原的名字,芽音纳闷地问道:“敦怎么了?哦对,他黄金周跟着他们学校篮球部来东京打练习赛了,你们见面了吗?”
“没有,”桃井语气愤愤,“他打电话给我抱怨,说他好不容易来东京,结果你去仙台了,正好错过,不能吃你做的便当了。我花了好长时间安慰他,还说可以做便当给他,他却一声不吭把电话挂掉了!”
“这个……”芽音目移,“敦做事一向很孩子气的,而且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他……”
桃井撇嘴:“你们这样我真的很伤心。”
忍足语气谨慎:“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不伤心,我们就要伤胃?”
作为芽音的幼驯染,忍足自然也是很早之前就认识桃井了。因为自己周围的女性基本都很擅长做料理,忍足就先入为主地以为芽音的好朋友桃井厨艺应该也不错。
直到去年他们一起在佐藤家聚会,桃井进厨房做了一道惨不忍睹、散发怨气的料理出来,忍足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当时他和桃井还不是很熟,为了不让对方没面子,他努力吃了一点,结果一整晚都在跑厕所,还被当医生的父亲训斥“明显不能吃的东西为什么要进嘴”,从此将桃井的料理视为人生最难以逾越的鸿沟。
迹部甚至还给桃井的料理命名为:食物的哀鸣。
后来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再发生,需要自己下厨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想方设法地不让桃井进厨房,今天也不例外。桌上的料理简单的是忍足做的,复杂一点的是他母亲和美女士在家里做好让他带过来的。
“你们——”
“所以,”芽音咽下口中的炖牛肉,“阳泉来东京跟哪所学校打的练习赛?听起来不像是跟你们桐皇。”
——希望紫原没有把人家的食堂吃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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