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云回到昆仑山脚爬山爬到半山腰时已是夜幕低垂
此时一轮皓月当空在爬最后一段阶梯时我一直抬头仰望着头顶的月亮它看起來那么近清而亮像一枚圆润莹白的玉团浸在透明的夜色中我伸出手欲触碰它感受它的温度然每迈上一级石阶它便也跟着升高一级永远与我隔开一段可望而不可即的距离……
就这么自娱自乐地爬到了山间平地我一眼便望见润朗的月辉下沐着一个人
他斜躺在昔日我们总是一同沏茶论道的木案上一手支着自己的太阳穴一手拿着细口的青玉酒壶时不时仰脸往嘴里灌上一两口双眼自始至终定定遥望着夜空样子看上去像是已出神良久了
……瞿墨不是声称自己从不喝酒的么那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突然想起曾经玄漓对瞿墨的一则八卦他说瞿墨不喝酒是因为酒量实在不行而且酒品也算不上好一点不像他
当然我始终不明白他哪儿來的自信说这种话;况且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也应该承认属于遗传问題
我朝对月自饮的瞿墨走去未料脚下一滑一个沒站稳差点儿就要摔一跤
低头定睛一看发现原是他随身携带的那支玉箫此时正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华
“师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雅兴了还边赏月边喝酒呢”
我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箫继而走到瞿墨身前站定
他斜睨向我就像在看一道虚无的影子
虽然他身上的酒气站在这个距离已是有扑面而來之感但就目前看起來确然还是平时的那个瞿墨并未像玄漓所说的那般因大量饮酒而失态
“师傅”我俯下身子又看着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我……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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