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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液体流在白色瓷砖上,一时竟让人分不清是血液还是红酒的颜色。
傅谨行拿着棍子从二楼走了下去。
有皮鞋溅起液体的声音。
傅富抬眼,他心中怒意未消,只分了一丝目光给来者。
来人是他刚认回来的亲儿子。
似乎嫌刚刚那身西装太单调了些,他又重新换了一身衣裳,不嫌重地把昂贵的奢侈品们又带回了手腕上,奢侈矜贵和跪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对比强烈。
不过比起这些,更显眼的还是——他手上的铁棍。
看到棍子的那一刻,傅富气极反笑,连连称道:“好啊,好啊。”
到底是老了,已步入中年的alpha身姿已有些佝偻,不复年轻时的意气风发,他接过铁棍,不知是怎的,落下的力度反而没有刚才重。
“嗯…”
有一棍子打到了鞭子抽破的伤口上,傅谨言闷哼一声,身子直直地往前倒,他痛得直冒冷汗,而汗水早已流过伤痕累累的背,进一步感染了伤口,让疼痛愈演愈烈,一时竟昏了过去。
有下人端着一盆冷水过来,傅谨行眼巴巴地看着,以为父亲是要泼上去,把人痛醒再接着打。
谁知,傅富忽而放下棍子,只是洗了两下手,把混着血腥的铁锈味洗去,便叫人把冷水端了下去。
傅谨行素来藏不住心事,难掩遗憾。
傅富冷冷地瞥了小儿子一眼,对管家吩咐道:“先把谨言抬去医院,等他醒了立刻通知我,我还有话要问他。”
管家点头应好,他退了两步,指挥佣人把流了一地的血处理干净,又紧忙催促下人快抬着晕倒的人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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