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哪是割的,怕是砍的吧。皮肉翻飞深可见骨,再用力一点,整个手指头估计都要割断了。
这应该是他们大队割猪草割到手指头伤得最重的一个!
“哎哟喂,咋伤成这样?流这老多血,我去弄把草木灰撒到伤口上止血。”
一位负责煮猪食的大娘急急忙忙地就要去弄草木灰。
他们平时受伤,都是用草木灰止血。
陆远忙拦住她,“婶子不用了,我带俞场长去我家上点药包扎一下。”
两人出了养猪场,俞邵恒亦步亦趋地跟在陆远身后,依旧捂着受伤的手指,只觉得又疼又丢脸。
陆远回头看他一眼,问道,“你咋回事?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做这个场长,只需要看看养猪场有什么需要做的你吩咐下去就行,不需要你亲力亲为啥都亲自去做。”
俞邵恒道,“可是我爸临走之前说,我这个场长要以身作则,打猪草煮猪食清理猪圈都要会做才行。”
陆远无语,这当爸的能不知道自己儿子是个啥样?明知道他不会还让他去做,这不是坑儿子吗!
“你爸可真是亲爸。”
“那自然是我亲爸。”
陆远不嫌事大,“等下手包扎好,再给你吊个绷带,回头你就跟你爷奶和你妈学学你爸走之前对你说的话。”
俞邵恒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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