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玲愣愣地接过手帕,“谢谢!”
刚哭过的眼睛全是水雾,也满是感激。
相亲男心彻底柔软,转头对上陆远一行人,义正辞严。
“你们这样对钟延玲同志很是不应该,你们的思想很有问题,应该深刻反省,接受劳动再教育再改造。”
再教育你麻痹,改造你麻痹!
陆远嘴里虽然没骂出来,但脚的执行力却很强,长腿一伸,一脚就将这男人踢翻在地。
“啊啊啊,打人啦!”
相亲男蜷缩在地捂着肚子根本叫不出来,倒是钟延玲嗷嗷直叫唤。
周围的人身体下意识都往后仰了仰,靠的近的还直接站起来离的远了一点。
真没想到这群人中看起来最斯文俊朗的一个人最不讲理,一言不合就动手。
陆远最讨厌这种随便给人扣帽子的人,这个年代多少无辜的人被冤枉,甚至家破人亡,都是因为有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一句话。
陆远现在在长河大队和公社,他不说可以横着走,但随便打个人,是完全不用顾忌的。
更别说这人还该打。
他冷冷地看着被他踹翻在地的人,沉声道,“动不动就给人乱扣帽子,看来这种事情你没少干。”
男子脸色惨白,额头冒汗,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哆哆嗦嗦地指着陆远,“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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