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
苏倾离则趁着这短暂的间隙,用沾着烈酒的布巾快速擦拭伤口内部,尽可能地清除里面残留的血块、污物和可能存在的细小断骨碎屑——这就是最原始的“清创”!她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却又异常精准,尽可能地减少对组织的二次损伤。
整个过程血腥而惨烈,山洞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烈酒刺鼻的味道,两个负责按压的护卫脸色都有些发白,甚至不敢直视那惨不忍睹的伤口。
只有苏倾离,神情专注如一,仿佛眼前不是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而是一件需要精心修复的艺术品。
快速清创完毕,金疮药也发挥了一些作用,出血的速度再次减缓。苏倾离立刻从火边加热的瓦罐碎片中取出用烈酒煮过的缝衣针和丝线。
针太粗,线也太硬,根本不适合缝合血管和精细组织。但她没有选择。
她屏住呼吸,左手轻轻捏起伤口的一侧边缘,右手执针,凭借着前世无数次手术练就的稳定性和精准度,将那枚粗糙的缝衣针,小心翼翼地刺入皮肉!
“嘶……”
玄一再次发出一声痛苦的抽气,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苏倾离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全部心神都凝聚在针尖上。她没有采用现代医学复杂的分层缝合,而是选择了最简单、最快速的间断缝合。一针,一线,拉紧,打结……
她的动作并不快,因为器具实在不顺手,而且需要时刻留意着出血情况和伤者的反应。但她的每一针都落得异常精准,尽可能地让伤口边缘对合整齐。
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滴落在沾满血污的衣襟上,她却浑然不觉。
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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