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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暴躁的脾气,平日里的那个世子爷又回来了。
丫鬟腿一软,当即就跪了下去,然后俯身滚了出去。
贺玄朗穿好衣服,摸了摸他的脸,眼神冷漠,冷哼:“从未有人敢打我的脸,你完了!”
当即夺门而出。
这口气他出不去,今晚是睡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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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尚书府。
这会,墨尘将南松知吊在房梁下,这快要翻白的鲤鱼倒也没有挂起来,他只是找了个盆子装着,放在南松知的下方。
做完这些工作,便向坐在椅子上翻看南松知书籍的洛明玉汇报,“这样可以吗?”
自从看到洛明玉徒手搓雷,确定新任主子是和清风观一样会道术的修炼者,跟洛明玉说话都恭敬了几分。
洛明玉扫了眼,淡淡然道:“马马虎虎。”
洛明玉走过去用清水在水盆四周画出一个古老的阵法,阵成,一道暖流顺着阵法流到阵眼的鲤鱼精身上,快要翻白的她渐渐又恢复些生机。
她随即站起身子,用南松知的佩剑剑鞘抽在他的小腿上,道:“还不醒来。”
南松知应声而醒,发出阵阵咳嗽,好一会儿才缓下来,也才发现自己被吊在空中,也发现脚下的鲤鱼精。
那个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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