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它们兄弟俩,就算是踏平整个龟族聚居地,恐怕也易如反掌!
龟岩埋着头,眼角的余光瞥见“龟太郎”始终未动的身影,心脏狂跳不止。
它终于明白,刚才对方那句“聒噪”绝非虚言,若不是这位长老手下留情,此刻自己和弟弟恐怕早已和墨棘一样,倒在血泊里了。
龟石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痕,沙粒混着血迹粘在甲壳上,却丝毫不敢停下。
它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太郎”身上的威压没有半分减弱,那漠然的目光依旧落在它们身上,仿佛在衡量着什么。这种悬而未决的恐惧,比直接受死更让人煎熬。
沙滩上只剩下海浪拍岸的声音,以及龟石磕头的闷响,还有两兄弟压抑不住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龟太郎”依旧站在那里,像一尊沉默的石像,只有那双冰冷的眼眸,无声地诉说着: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顺从,是唯一的生路。
独孤信(龟太郎)冰冷的目光在跪地求饶的两龟身上停留片刻,如同在审视两件物品。
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缓缓收敛。
他缓缓开口,声音恢复了龟族特有的粘滞腔调,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清晰地传遍整个墨石岛:
“墨棘以下犯上,意图谋害本长老,罪不容诛!念其修为尚可,留其一命,打入‘黑水牢’,听候发落!”
“龟岩、龟石,不明事理,受妖人蛊惑,其行可憎,其情可悯!罚俸三年,戴罪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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