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原本两人应当保养得差不多的手已经有了很大区别。
柳韵瑶的光滑细腻,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而柳星絮的手,已经在四年的摧残中,起了一层厚厚的茧,还有几道隐隐作痛的旧疤。
所以,在柳韵瑶触碰到她的时候,柳星絮感觉格外难熬。
“姐姐,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啊!”
原本柳星絮怎么也挣不脱的手一下子松开了。
再抬眸柳韵瑶已经退离自己一米远,右手抓着左手,那双漂亮的眼眸中已经被泪水充盈。
“韵瑶!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