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没办法,路泊汀只好把自己的手机给她,学校管得严学生不能带手机,但他是竞赛生平时需要和外校的老师联系,所以班主任睁只眼闭只眼没管他。
“进出地铁站都给翁明发短信,到家也要发,”看见她晃着小脑袋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路泊汀弯腰摆正她的头又重复了一遍,“记住了吗?”
翁明是路泊汀同竞赛的朋友。
“嗯嗯嗯。”又是心不在焉的一句应声。
送她到校门口,又盯着她进了地铁站,他才重新跑回班里,上课铃声十分钟前就响了。
那段时间温声觉得可开心了,放学没有路泊汀在身边,还可以在校门口的摊铺里买小零食,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直到周五晚上,气温降到零下,温声手里拿了一杯关东煮,走到地铁站口还没吃完,又不舍得丢掉,只好站在一旁的垃圾桶边慢吞吞地吃。
当时将近晚上七点钟,正直下雨天,路上行人很少,她还戴了一副毛茸茸的兔子耳套,是她无意间说到每天回家路上耳朵冻得很疼后路泊汀送的。
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直接扯下她的耳套,“叫你几遍没听见,你是聋了吗?”
是同穿附中校服的男同学,只不过染了一头另类的五彩头发,一副校园流氓的样子,身后还跟了个小弟。
温声对他没印象,伸出手:“把我的耳套还我。”
谢一袁坐在机车上,低眼打量手里的耳套随即丢在雨地里,满脸不屑:“耳套有什么好的,上车,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送你。”
温声见那副耳套四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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