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
她说的很小声,但他还是听见了。
摘下耳套,又低头去找她的眼睛:“怎么突然叫我哥?”
温声垂眼避开他的视线,路泊汀心里一动,想起刚才谢一袁说的那句话,心脏抽疼的位置更疼了,想开口和她解释,身后忽然响起机车发动的轰鸣声。
来不及多想,大手甩开温声,温声被他甩出两米远,谢一袁开着机车朝路泊汀撞了过去,他被硬生生撞到顶起,又重重坠到地上。
温声蓦地觉得自己的心脏停了,嘴巴张了张就是说不出话,还是门口响起警车声她才回过神,抖着身子爬了过去,路泊汀昏倒在血泊里,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血,黏稠的红色液体一滩一滩从他身体里流出来,指尖碰到地上的血,还是温热的。
“哥……”
温声哭的嗓子都哑了,眼前红濛濛一片,她不敢碰他,身子颤的跪不住,最后也倒在那一摊血里。
昏迷前只记得他手里还捏着那个耳套。
路泊汀被撞的肝破裂脾破裂,双侧顶骨骨折外加一系列内伤,抢救了一天一夜才从鬼门关救回来。
姚书文后来每次提到这件事都会哭,温声也是从那次后就再也没喊过他一声哥哥。
谢一袁已满16岁,因犯故意杀人罪杀人未遂,被路泊汀的爷爷路邵军强制送到了监狱。
路泊汀出院那天,姚书文扶着他小心翼翼地坐回车里,又问他:“以你现在的成绩完全不用复习可以直接参加6月的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