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感觉全身都好酸,眼睛酸,鼻尖酸,心脏酸,而且是没有任何出口的突然涌现。
他又开始从穴口提速,好像就是要侵占她所有的细隙,硬挺肿胀的冠首打着旋的从穴口碾磨、挤进、斡绕,像高调招摇的水舵,湿甬里所有浮滉的软肉都被他勾撩迷失,甘愿为他偏离引航。
于是,他潮灼的坚挺性器遂畅地被引入到她还未来得及绞紧的水幔前。
试探性地挨擦,松缓地蹭磨,沾湿她周身的涟涌。
在她舒心喘息时,又得寸进尺地重复撞凿那块紧窒的湿布。
加速,迅猛,急遽。
直到咕隆一声——
水幔喷薄溅溢,漾了两人一身。
“啊哈…呜……”她翕动的湿溶最终被热窒弥斥。
路泊汀咬唇,额头伏进她的肩窝,感受射精后的搐动和她脖颈的振颤,半晌,被引燃的迷离星火,终于变为焯明的火光。
但温声突然哭的不行。
模糊的酸涩感从高潮后就抑制不住了,她抱紧他的脖子,鼻子抽搭搭的,他耳侧是她软塌的呜咽声,脖子也立马湿了一片。
路泊汀心软的一塌糊涂,小心地搂着她坐回床边,快速摘了套打结丢进垃圾桶,又抱起她坐回自己的大腿上,脸颊贴向她的额头,缓声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温声只是摇头,快速摇头。
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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