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乐橙小心地转换手里的镜头,又留出神看温声,她身上的浅色裤子蹭到地板上,也不在意膝盖脏不脏,偏过头很认真地和他们对视,听他们磕磕绊绊地口述那些曾经也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虽然她说只记录不干涉,但是共情到酸心处又不受控的红了眼圈,她吃过一块钱一杯的草莓圣代,穿过别人不要的破旧衣服,和很多女生一起挤过一张不那么宽敞的床,在福利院受了委屈只能半夜窝在枕头里无声地掉眼泪,她两是从小学一起走过来的,有次她问温声,你后悔在福利院呆的那几年吗?
她当时笑的很开心,很快地摇头:“我超幸运的,最起码我身体很健康。”
江乐橙算是很了解温声,她表面看起来娇纵疏离,但内心柔韧善良,也很敏感脆弱。
无论未来两人分别在何处,江乐橙都希望她最好的朋友可以被柔软的善意一直包围。
半个小时的拍摄时间过得很快,她两留下来当了一下午的志愿者,直到下午六点为了赶班车才结束,在教室门口,温声又拍了一张私留的大合照。
两人在福利院旁边的公交站等车,江乐橙替她拍了怕膝盖的灰随口问道:“阿声,你以后想做什么工作?”
“记者。”
“没了?”
温声手里正在缠相机包的袋子,缠好后看她,歪头想了想:“或者摄影师。”
江乐橙手指抵着下巴又问了一句:“为什么呢?”
她伸出胳膊抽出袖子,手腕处是一个小朋友用圆珠笔画的表,画的很丑很粗糙,但她很喜欢:“想替他们说话,替他们做一些能做的事。”
弱势群体可能什么都没有做,但势孤力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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