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窝,“咱俩之间谁都插不进来,这次记住了?”
温声闷在被子里,半天后,伸手搂住他的腰,声音小小又清晰地嗯了声。
算单方面吵架后又和好的作答。
这才过去几天啊,又给他埋了雷。
路泊汀黑眸攒起明晃晃的玩味,他也不看她,玩世不恭地扬起眉作无声地坏笑,有轿车擦身而过,车灯照在他脸上,那副无里无辜的烂人样一览无遗。
还敢笑?
他完了。
温声笑的更明丽了,脸颊侧贴着椅背,好像是为了转身和后座的希榕讲话更方便,脸上闪过各种鬼马的小表情,上一秒聊最近有什么好看的歌剧要上了,后一秒又说起这个月某品牌冬季限定的鞋子还没约到手。
瞥了眼窗外熟悉的地标,已经快到古郡别墅场沿外的武桥南路了。
希榕涂着深色珠光眼影的眼睛往温声身上的毛衣一眯,又朝她挤眼笑,细长的眉眼像狐狸,风情却不媚气,有些感慨地说道:“这次见你怎么看上去这么疲惫?好像突然间长大了不少噢。”
变相说她今晚狼狈?
两人以前见面就不太对付,倒不是因为路泊汀,主要是家里那些个大小姐的脾性身上多少都沾点,要么一个阵营,要么桥两头谁也别碰头。
她两就是从小被长辈拽着比较的一对冤家,上个月希榕弹琴进级了,这个月温声跳舞得奖了。
明明都很优秀,却谁也不愿意被拉作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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