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她舒服了,便将鸡巴填进肉壶里,发了疯似的操弄。
情事一过,她立马恢复那副冷冰冰的模样,爱搭不理地,叫聂辉恨不得把她串在鸡巴上,每时每刻都操得她翻着白眼往外喷水。
工作上的事越来越多,黄龙那伙人大事没有,小事不断,平白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聂辉腾出时间忙活了好一阵,叫黄龙在老爷子面前吃了个大亏,这才算彻底消停。
他拎着两兜小笼包,迈着步子匆匆往家走。
包子冒着热气,蒸腾在塑料袋上,笼出层朦胧的雾气。
那脚步踏进小区大门,拐过个转角,忽然止在原地。
楼道前立着个瘦长的少年。
麦色皮肤,劳改头,脚上蹬着双半新不旧的篮球鞋。脏兮兮的黑色书包耷在肩脊处,另一条背带支棱在半空晃荡。耳垂嵌着颗闪亮的银钉,眩目地映着晨光。
拎着小笼包的手臂瞬间收紧,淡青色的血管迸现在皮肤下,随着脉搏急促地跳动。
聂辉直直地注视着那道身影,长眸半眯着,瞳仁泛起如野兽般幽暗的光亮。
杀了他。随便把他埋在什么地方,山里、田里,丢得远远的。
总之,不能叫陈冬再见到他。
他浑身肌肉紧绷,不由自主地迈出一步。
叮。
电梯门闭合的声响自楼道传来。
一道纤薄的身影从昏暗狭窄的门洞走出。穿着朴素的短袖牛仔裤,手里提着个陈旧的布袋。瓷白的肌肤被日光镀上层柔和的光晕,精致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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