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头发散乱,脸上又是泥又是泪,狼狈不堪,她看着去而复返的陆迟,又看看他身后的刘大夫,知道自己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眼中闪过绝望和怨毒,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国民哥,你相信我啊!是她自己摔倒的!那个簪子……簪子……”她语无伦次,眼神却死死地盯着那枚银簪,仿佛那是催命的判官。
阮瑶不再看她,迅速对奔过来的刘大夫道:“刘大夫,快!后脑着地,石墩有血,初步判断颅脑损伤,瞳孔对光反射迟钝。另外,”她顿了顿,声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