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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以这么坏?”叶韵舔走他嘴唇溢出的血丝,“其实,我还可以更坏的,而且,只对你一个人坏……”
叶鹤亭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有通红的面颊和耳根见证了他的窘迫,也是第一次从字面意义上,领悟了叶韵的“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