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小觑,前几年还去了国外参与了灾害后的救援工作,在艰难的环境里帮助辨认了很多具难民的尸体。回国后更是事业有成,投身研究之中,成果也是斐然。
当然,同行的优秀固然令人破防,但这都不是郑惠玉今天难过的原因。
她跟周浔说:“昨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
“什么样的噩梦?”
周浔自然而然地猜测,郑惠玉或许梦到了什么惨绝人寰的尸体。
但是郑惠玉却说:“我梦见我在解剖一具尸体,可我怎么也找不出它的死因,我记得团团转,而受害者家属在太平间外面不住地哭。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也哭湿了枕头。”
周浔实在没想到,原来无法精准完成自己的工作才是一个法医最大的噩梦。
郑惠玉苦笑一下,出外勤、跑现场和泡解剖室是她工作的热情所在,但是这些年她也不是没想过去继续读书进修一下,提升提升技术。可她数次的起心动念都被相亲、结婚和生孩子给打断了。她也想当一个好母亲,可繁忙的工作甚至连孩子都没过哺乳期她就又全身心投入到加班的事业中来了。
她是想干很多事,可总有很多温柔的牵绊来组织她。今天看着她一直以来解决不了的问题,被宋莜轻松拿下,郑惠玉才是真正地破防了。
不过,当着周浔的面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郑惠玉感觉好多了,话疗使她完成了自我疗愈。
最后郑惠玉拍了拍周浔,她说:“趁着年轻,想干的事情就放开去干!”
周浔点点头,一万个同意。
“想睡的人也……”
周浔赶紧捂住她的嘴。
回去以后,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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