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师这位元婴后期的大修士有所不同,文山教那位木易真人却只是初期修为,处在而今这大势之中,可以守成便算不错,哪能肖想更多?!
这般看来,过后文山教勿论是投向哪方,亦都成为不了一方搅风搅雨的势力,随波逐流之局早已定下。
是以若真如费叶涗所言,自己是为教中真人,招来了当朝宰执诘问.
王新柳越想越怕,只恨自己不能斩了自己这莽撞性子,弄得个一错再错的下场。若是场中无有外人,说不得他都已有了做捶胸顿足、椎心泣血的念头。
只是这时候悔也无用,王新柳环视堂内,却见得便连同行而来的马尨钦与夙家那美妇人皆无有为自己转圜的意思,心头便也就恨极,只是一挥衣袖,便就出了这费家地方,自回摩旗山中呈报此事。
王新柳前脚刚走,适才才与其呛声的束家金丹便就嗤笑一声:“文山教当是无人了,这等莽撞无智的货色居然也能放出来,就不怕损了他家威严?”
束家在一众巨室门户之中足称超然,近来家中亦有不少人得了仙朝器重,文武两班皆有人物,是以这束家金丹便是面对元婴宗门出来的人物,亦敢出声戏谑。
不过场中上修却大多是个谨慎性子,除了同样有些混不吝的老鸟之外,束家金丹此言,亦是无有人附和。
场内气氛倏然间冷了下来,费叶涗朝着费东文点头示意,后者手中符牌一亮,一面崭新的蜃气屏便就又出现在堂内。
费叶涗再将蜃气屏上正在分配战获的康大宝三人看过一眼,似是突地想到了什么,便就朝着安静立在一隅、满脸忧色的费疏荷稍稍招手:
“丫头,且上前来。”
“老祖”费疏荷虽觉意外,却也还是快步行到堂前,盈盈拜道。
费叶涗温声言道:“适才我听得南応来信讲过,你是想替那康姑爷求一求费家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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